段子./赤X锁

看不出攻受所以加了X号
都是段儿 感觉写有情节的东西就得牵古董了我对这个又是嘛也不懂 只能写段子
哑舍也就刚看一会儿 到兔子那里 我知道后面失忆有很多梗可挖【.


【1】
老板勾了勾嘴角,似笑非笑的表情,伸手往医生的茶杯里又续了一杯茶,“嗯?”

医生继续盯着老板愣了两秒,才像蓦然醒过来似的偏过了脸,自己稍微抽了口气缓着。

这是要完啊。医生不敢再看老板,摸过了杯子灌下了一大口压惊。好在老板的茶温度都晾得很舒服,不会有烫到的风险。

不,不是。老板这做惯了的笑他最近也越来越不能看。哪有这样的人呢,就是勾唇微笑的样子都能让他看得呼吸发紧。

这不是毛病了吗。

医生忧愁地叹了口气,摸过不知道什么时候又斟满的茶杯,灌了一大口。


汤包馆里人头攒动。双人桌基本上被大学小情侣占没了,医生虽然感觉挺对不起老板,但为了汤包还是请他屈尊坐在一大排的长桌那。

老板看不出是有意见还是没意见,坐下来后就开始一个个拎起酱醋瓶子看。然而医生坐着却心不在焉。

他是有私心的。

他最近连和老板面对面吃饭都开始觉得难受了。真不知道是什么毛病。

不,其实他是知道的。

面对面吃不下,那肩并肩可能会好一点。医生很智慧地想,把醋瓶拣出来摆在桌上。他知道老板吃汤包好醋。

吃二两汤包要不了多少时间。前面说了汤包馆人头攒动,而吃完二两汤包,还喝了一碗咸豆腐花儿,汤包馆还是人头攒动。

医生往咸豆腐花儿里倒了几滴麻油,“你不喝点?”

老板搁下筷子,“喝甜的不喝咸的。”

医生一口气舀完最后两勺,幽幽看向他道:“来打一架吧。”

老板笑了笑,在医生觉得“卧槽他又笑我不能看他脸”的时候站了起来。

“这就走了?”医生往人头攒动的馆子里看了看,也跟着起身。

老板已经下了座位,却因走道太挤而往前靠了靠,抬手虚扶过医生的腰侧借了把力。

医生顿时觉得后腰温度急剧飙升,竟是连头也不敢回了。

“拿点纸巾。你坐着吧。”老板拍拍他的肩把他摁回了座位。

医生顿时觉得肩侧温度急剧飙升,保持僵直地坐了下来。

救命。遥望老板在柜台边儿上那袭极端清雅的背影,医生感到极度痛苦。

老板,你再这么撩下去要出事的你知道不。


【2】
公路上基本没什么车。一辆夜间巴士从休息站驶出,晃晃悠悠地开始沿着国道走。

车上光线极暗,同行的几位大多都是背包客,零零散散地分散坐着。也是,这么晚的时候,谁都生不起想要攀谈结交的心思。

老板要的就是这样一个状态。他坐在靠窗,前后左右全为空座。他并未带多少行李,此时两手只是摸了下风衣两边儿兜里一直揣着不离身的物事确认了一下,随即呼了口气,微微地阖起了眼。

片刻后,一只长毛长耳朵的粉兔子就默不作声地从他的风衣兜儿里钻了出来。且不论一只兔子布偶这样的行为是如何惊悚,这只毛毛兔的动作却是不可谓不小心的,往外挪一寸就要停个数秒。待它全部从口袋里钻出来后,身体微微一伏,竟是像松了口气一般。

毛毛兔往风衣另一边衣兜看去,用来封阵眼的帝王古董还在,老板的一只手还搭在上面挡着。

毛毛兔晃过去抱了抱他的手指,尔后仰头看向状似进入浅眠的老板。无数盏闪过的路灯在他永远恬淡的面容上切割出黑白的光影,显得他脸上此时倒蒙上了一层阴色。

也说不准老板是真入睡还是在假寐,毛毛兔就这样一瞬不瞬地盯着他看了半晌,直到发现老板的脑袋越来越有往车窗上贴的趋势。

真睡着了?毛毛兔松开它刚抱着的手,感觉心疼得不行。它知道自从成为这样一只兔子之后,老板成天待在哑舍烹烹茶擦擦古董的日子已经几乎没有了。虽然它也趁机得到了很多和老板共同旅行的机会,但它还是人时想的旅行可不是这样啊!它之前想的应该是老板在他边上小憩,头要撞上玻璃时,他就叹一口气,无限温柔地绕过老板身后扶住他的肩,让他靠在自己身上睡之类的啊!没想过自己会变成一只兔子看老板孑然一身满脸阴郁的啊!

老板很长时间没有变过姿势,唯有一个身体向窗靠去的趋势。平常不睡也没关系的人现在只是获取了片刻安宁便投入梦乡,可见真的是累坏了。

兔子轻手轻脚地爬上老板的肩,待他的头要撞到窗玻璃前抵住了,然后蜷起腿脚像个毛团一样让老板压着。

隔了两秒后,老板却突然抬手,准确地捏了捏它的长耳朵。它兀自愣神,便又看到老板虽然还是阖着眼,但嘴角却勾出了一点笑,原来竟是没睡的。这笑暖极了,甚至使得他脸上之前的阴色消去了不少。

毛兔子的小身体还被压着转不过头,只好费力地拿长耳朵遮住眼睛。

别这样……


【3】
“你要去哪?”医生坐在柜台上看老板套外套。

“……见扶苏去。”老板想了想,还是说了。

医生愣了半秒就跳了下来,晃悠两步后开始沿老板的裤腿往上爬,“哎等等,不要紧吗是他找你的吗,你就这么空手去?”

老板从兔子的面瘫脸上好歹竟是看出了点急切,把它从裤子上扒拉下来拎着,“不是,是我找他的,就这么空手去。”

医生知道这肯定有老板自己的原因,果断地继续往上爬:“把我也带上吧。我不放心。”

老板心里一暖,但脸上表情却是难得为难:“这……似乎不太方便。”

可兔子已经自动爬进了他的衣服袋子里,揪不出来了。

河岸边上,鼓风猎猎。秋风萧瑟,洪波涌起。

一位白大褂的现代感青年和一位风衣衬衫的古典型青年面对而立。

两人不发一言,站定。

医生在口袋里看得有点懵逼。对面自己的“人身“和老板这么剑拔弩张……实在是……

就在医生感觉这两人似要拉开架势时,扶苏开口了:“毕之,汝今日寻吾,所谓何事?”

老板有意无意地扫了口袋一眼,答道:“有一事欲询问殿下。”

然后他就听到医生极小声的一句:“你有什么事要问他啊,你就不怕他诓你?”

老板心里叹了口气。

扶苏保持着“静听君言”的温文表情。

老板:“……殿下现在对外的姓名是?”

扶苏:“……”扶苏“静听君言”的温文表情裂了。

医生:“……”医生感觉他听不懂老板在讲什么。

河岸边上,鼓风猎猎。秋风萧瑟,洪波涌起。

两人还是一言不发。

老板活了2000多年,极少有尴尬这种情绪。可他现在真的有那么一点儿尴尬。

扶苏斟酌了一下:“汝是指……”

老板:“嗯。”

老板:“我问殿下,他的名字。”

医生总算忍不住爬了出来。

医生:“等等……老板,你为啥不问问我……”

老板:“……”

扶苏:“……”

扶苏要走了,扶苏觉得心好累啊,没见过这么秀的。

老板也要走了,他本来觉得和医生认识了好几年再问他名字太蠢了,结果今天看来问扶苏就简直蠢得要上天。

他就不应该心软把医生带着。

河岸边上,鼓风猎猎。秋风萧瑟,洪波涌起。

两人背道而驰。


【4】
老板:“殿下,无论如何都要这样做吗?”

扶苏:“毕之,吾意已决,尽管来说服吾看看。”

老板默了两秒。老板从口袋里抓了只毛兔子出来放耳朵边儿上听了听。

扶苏:“……”

老板严肃道:“殿下,你怎么能旁逸斜出,你怎么能不和我们一起完成建设社会主义的伟大目标呢?”

扶苏:“是我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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